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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被世子盯上了第47节(1 / 2)





  见母亲和妹妹都不开心,赵观南故意逗安然,果不其然他这话一出,安然就红了脸气的想要打他,兄妹二人追逐着。

  高怀宁心事重重的勉强挤出笑意看着玩闹的儿女。

  唯一庆幸的是现已开了春,虽冰雪还未彻底消融,但天气慢慢回暖,等儿子到漠北时想来已是春暖花开之际了,就算是真的开战,起码是不用再受严寒之苦了。

  这么一想还稍稍有些宽慰。

  入了夜,赵观南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想的都是齐昭,她要做的事太过凶险,这个时候自己又要回漠北了,越想越担心,到了后半夜还是睡不下,干脆穿衣起床直接去了靖文公府。

  这次没再翻墙进去,而是倚靠在她的院墙之下闭眼小憩,但想的也都是自己走后怎么安排她的事,长青他得想个办法不让母亲知道把他留在她身边为好。

  宫中也得安排人,俞秉文那边自己也得再去打个招呼。

  就这样想着想着,直至晨曦微光慢慢破晓,靖文公府的大门开了。

  风眠院内,这夜齐昭也睡得不踏实,到了后半夜好不容易睡下又开始做起了梦来。

  梦里全是白雾,山林隐藏在雾中依稀可见,梦中齐昭看见一个长的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身着红衣在一块石碑前站了许久,最后临走前对着石碑说了句对不起,就消失在白雾中了。

  她想追上去看清楚,但脚却动不了分毫,迷迷蒙蒙之间白雾渐渐散去了,齐昭却再没看见那个女子的身影。

  而这时自己身上穿的衣服突然变成了刚才那女子的那套红衣,面前的墓碑上也赫然写着赵观南三字,齐昭惊吓的立刻醒来了。

  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只是做梦了,额头上惊出了一层冷汗。

  屋外天已亮了,齐昭缓了一会儿,才起床洗漱,刚吃完早膳,就听仆人来禀说是穆北侯府的世子来了,现已在文熙堂了。

  自二人定婚后,赵观南来靖文公府门房都不会再拦他了,毕竟谁也不想得罪自己以后的主子。

  刚做了那样的梦,现在乍一听见赵观南的名字,齐昭还有些恍惚,心神不宁的去了文熙堂见他。

  得知赵观南是来和自己辞别的,她几乎立刻又想到了昨夜那个不好的梦。

  “世子,你要去漠北,是又要开战了吗?”齐昭不安的问他。

  赵观南回她:“暂时还未,只是边境近来一直不太平,有这个可能。”

  梦境太真实,导致齐昭现在知道他要去漠北,总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

  “那你什么时候走?”齐昭又问他。

  “后日。”

  “那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听见他后日就要出发,齐昭担忧的话脱口而出,说完才觉察自己刚才太急切了,又忙解释道:“我是担心你···”

  才说了一半就又急急停下了,怎么好像越描越黑了。

  赵观南眼中顷刻间就布满了笑意,回她:“我会小心的,姐姐在京城也一样。”

  “好。”齐昭点头应下,索性也不再解释了。

  “姐姐,我可以抱一下你吗?”临别前赵观南向齐昭问道。

  齐昭没有回他,主动走近了抱住了他,低声又嘱咐了一句:“世子,你一定要好好的,平安回来。”

  赵观南慢慢扬起手将人紧紧锁在怀中,眷恋回她:“姐姐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她终于好像有些在乎自己了,他又怎么会舍得让她为自己担心呢。

  赵观南匆忙要回漠北,还有太多的事要做,在文熙堂没有久留,很快便出了靖文公府。

  崇安街外,徐世钦看着那个刚从大门出来的人,仔细回忆前世的事,太匪夷所思了,曾经赵观南奉命去漠北是在一年后东胡帝位之争尘埃落定之时,那时刚结束了内斗的东胡朝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骤然向大邺开战。

  可如今东胡老皇帝还未死,那两位皇子还正为了皇权争的头破血流,这个时候东胡怎么可能发兵漠北?

  可偏偏圣上又下了诏书让赵观南赴北,徐世钦想不通,但自己重生回来后的确很多事都改变了。

  世局如棋,一子动,满盘皆变,这以后的发展他也没了把握。

  晨起暮合,转眼便到了夜里。

  深宫内苑中,高衍独自提着宫灯推开了那扇已经有些斑驳的朱门,走进了空无一人的宫苑里。

  庭院里面杂草丛生,残枝落叶铺满在他熟悉的青石砖上,高衍径直走近了正殿中。

  殿内与外面的景象大相径庭,不算大的殿内里面干净的不染半点尘埃,家具井然有序的摆放着。

  轩窗下的白瓷梅瓶中还插着几枝开的正好的红梅,给这间清冷的宫室添了唯一的生机。

  高衍点一个一个点燃了殿内的烛台后,站到一幅悬挂在宫墙上的画像面前,望着那上面与齐昭眉眼极其相似的人,低低唤了一声“母妃”后,便再也忍不住的失声痛哭着。

  母妃会恨自己的吧,他也不想的。

  他从没想过要去伤害她,她是自己唯一的姐姐啊。

  母妃又那么在乎她,为了她一直在宫中郁郁寡欢的的活着,他怎么会愿意去伤害她。

  可她如今已经在查当年父皇南巡的事了,还有齐家当年灭门的真相,他没办法,为了社稷安稳,他真的没办法了。

  第45章 要睡就一起睡

  正月十二,赵观南启程去漠北的日子。

  这天一早苦守在青竹山下四方院外近几月的松风终于等来了上次那辆神秘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