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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度假村,江栩掏出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关机了。

  他刚到房间充了点电,还没来得及开机,被宣歌拉近游泳馆,游了几圈。

  这个度假村环境特别好,台球,乒乓球等运动一应俱全,游泳之后,宣歌兴奋地指着旁边的一个房间:看,击剑馆,你去试一试。

  考试结束,突如其来一身轻松,江栩的心情也轻松了,特挺想活动筋骨。

  以前他训练射击的时候,同一个楼层就是击剑馆,他进去玩过几次,挺有意思的。

  他换好击剑服,穿好外面的银色金属背心。

  宣歌眼神看着他,拍了拍手:我去!你穿这套衣服太帅了!栩哥,以后上课你也穿着好不好,看见你我精神兴奋,学习效果倍好。

  你能不能不骚。

  顾俊松也换好击剑服,他皱着眉:我也纳闷呢,明明是一样的衣服,我跟你穿出来,怎么有种买家秀跟卖家秀的差别?

  江栩身姿颀长矫健,皮肤白皙,栗色的发色张扬,特别适合制服类。尤其是这种雪白的击剑服,模样清冽中掺着优雅。

  他拿着程亮的花剑,比赛时候的他反应灵敏,反手刺又快又稳,他总能先对方一步判断对手的动作。

  几场比赛下来,江栩出了汗,身体通透舒畅。

  他的下一个对手级别很高,看举止动作全是专业级别的,江栩全神贯注,他们势均力敌。

  久逢对手,江栩打得酣畅淋漓,他呼吸不稳,对手实战经验十分丰富,打法果敢,是个难得一见的对手。

  对方应该是参加过很多次专业比赛。

  一场下来,宣歌迫不及待地问:栩哥,对方谁啊?他这么厉害能跟你打平手。看身材就知道他一定是个大帅哥,咱们要个联系方式吧,周末你可以找他练一练。

  宣歌自己没有运动细胞,最喜欢看江栩打球了。

  无论江栩打篮球,射击,击剑,只要他有时间就会陪着他。

  嘿嘿,这种地方几乎全是帅哥聚集地。

  我天天学习,哪有时间玩?江栩摘下面罩,头发湿透了。他的脖颈上细密的全是汗珠儿。

  宣歌笑嘻嘻举着手机拍照:真性感啊,栩哥。

  求求你们,去开间房骚吧。顾俊松拿着面罩大口喘气,他指着刚刚跟江栩比赛的人说:那人真厉害啊,肯定他妈专业级别的。

  人呢?我还想要联系方式呢?宣歌四处张望没找到人。

  江栩把面罩递给宣歌,去洗手间洗把脸,太热了,汗多热得难受。

  水哗哗流下来,江栩捧着水垂头埋下脸,冰凉解热,宽大的镜子里,忽然多了一个人。

  那人穿着白色击剑服戴着面罩,是他刚刚跟江栩对战过的人。

  只是短暂一瞥,江栩埋头继续洗脸,再抬头,那人摘下了面罩。

  他眼皮子褶皱浅淡,面部轮廓清晰,棕色眼眸透着轻慢狂傲。

  江栩脑子轰一声,下一秒薅着他的领子把人按在水池旁的墙上,力道之大,后背撞到墙上发出沉重的一声砰,镜子的一角裂开,向前蔓延着,像树木颓败的枝丫。

  谁给你的脸在我面前晃悠啊?江栩眼中冷光凛凛:江衍!你他妈是找死,还是欠抽?

  脖子被江栩的手肘死死顶着,江衍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欠抽。

  一拳砸在他肋骨上,江衍痛得哼了一声:你的拳头还是那么带劲。

  江栩膝盖狠狠撞他肚子,因为用力,他的呼吸重又沉:今天我一次性打够你,看你还有没有胆子在我面前出现,你个野种。

  野种两个字明显刺痛了江衍,他棕色的瞳孔闪过难堪,嘴角扯出一抹笑:我是野种。不过,让我不在你面前出现是不可能的,毕竟你爸跟我妈在一起,我们是一家人。

  砰一拳砸下来,江衍嘴角留了血,浑不在意地笑了声:你拳头的力道怎么变轻了?

  轻你妈。江栩冷白的手扼住他的喉咙,眼睛中情绪浓烈,乌云层层:信不信我打死你,嗯?

  江衍舌尖顶了顶被打的右脸,火辣辣地疼:信,可劲儿来。

  第四十五章

  啊!宣歌大声尖叫,江栩怎么跟人打起来了!

  他看着打人的江栩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尽管被打的人脸上青紫一片,嘴角还带着血丝,宣歌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是江衍。

  那双棕色的眼睛被打成这幅惨样仍然轻慢,骄傲。

  宣歌拉住江栩:别打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江栩脸憋红了,身上的击剑服也染上了血渍:你还敢在我面前晃悠吗?

  敢。江衍背靠着墙,用手抹了抹脸上跟唇角的血。

  你他妈江栩再次挥拳头。

  宣歌挡住江栩,扭头对江衍说:你能不能把嘴闭上?你是受虐狂还是怎么的?

  江栩白皙的脸气得通红,但没有一点伤,这场架绝对是单方面的血虐。

  江衍掀着薄薄的眼皮,问:打爽了吗?

  操,你真他妈贱。江栩扭头不搭理他仔细洗手,打了江衍,江栩反而心里膈应极了,反复搓洗。

  既然你不打了。我做我该做的事。江衍拉开击剑服外套拉链,脖子上面是红紫淤青的痕迹。

  他深呼吸一口气,从裤兜里抽出一张红色的请柬放在洗漱池的黑色台面上:周日,江弘跟我妈的婚礼,在春季大酒店,11点58分开始。

  听到婚礼两个字的时候,江栩的拳头一把砸在镜子上,本就有裂痕的镜子哗啦一声碎得更彻底了。鲜血顺着镜子的碎片滴答滴答的。

  他感觉不到疼,手只是有些麻,这么激烈的动作也没能让他舒缓胸腔里面的郁气。

  江栩阴霾的眸子再次死死盯着江衍。

  江衍舔了下唇角:周日记得来啊,另外,恭喜你,月考进步了。

  你这人是不知死活还是怎么招啊,快滚吧你。宣歌大喊。

  江衍从兜里拿出创可贴跟碘伏棉签:你帮他擦擦。

  你有病?来惹人,讨了结结实实的一顿打,还留下这些,宣歌恶狠狠地说:你自己留着用吧。

  江衍走到镜子前面,破碎的镜面拼接出他的脸,眼角跟嘴角还在流血:我的伤口用创可贴不好使,给他用吧。

  江栩一个回手把洗手池上的所有东西扒拉到地上。

  江衍望了一眼江栩滴着血的手,抬脚走出洗手间。

  妈的,他是不是有病?宣歌无语了。

  你干吗拦着我!干脆让我打死他得了?江栩气得牙痒痒,原来江衍宁愿被打一顿要把请帖送给他。

  为的就是刺痛他,在他心头插刀子。

  打死还得了?你不用坐牢?

  后知后觉地,江栩砸指关节疼痛明显,他倒抽了一口气。

  他怎么知道你考试成绩的事?

  他应该是转来一中了。江栩回想起他看都的成绩单,江衍还参加了几天前的月考。

  妈的,第十,草。

  故意恶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