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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桌上摇完骰子的小情侣默契地对视一眼,陈嘉树无辜地朝男友眨了下眼,就见男朋友格外冷漠地移开了视线,低头看向自己的骰盅。

  景铄的运气还不错。

  3个1、1个4、1个6。

  上一局是杨阞输的,所以这一局景铄先喊,杨阞在一旁指导。

  景铄:三个四。

  陈嘉树:四个三。

  景铄看一眼骰盅:四个四。

  陈嘉树:五个四。

  景铄再看一眼骰盅:五个六。

  陈嘉树:开。

  陈嘉树打开骰盅

  1个1、2个5、2个3。

  所以两个人加起来刚好是五个六。

  景铄赢。

  见状陈嘉树笑了一下,想跟男朋友套套近乎,哪知道他眼都不抬地直接转向了下一个人。

  之后景铄又赢了一把,在对方仅剩最后一个人时落败,最终还是他们这一对受惩罚。

  桌上各个都是能喝的,以至于点酒时谁也没客气,摆了满满几大杯。这会儿杨阞也没给景铄客气,直接端了一杯几乎没有兑过饮料的洋酒递到他面前,瞥一眼陈嘉树,道:哥也自身难保了,小铄,这杯酒只能靠你自己了。

  景铄接过洋酒抿了一口,没兑过饮料的洋酒酒精十分浓烈,令人有点难以下口。

  难喝吗?陈嘉树问。

  景铄吐吐舌头:好难喝。

  陈嘉树立马不要脸地趁火打劫:你求我一下,我帮你喝。

  闻言景铄一点不含糊,直接端着酒到他面前,果断说:求你了。

  陈嘉树被他逗乐了:我让你说的是这个?

  景铄:不然呢?

  陈嘉树说:行,那你现在喊声好听的我听听

  景铄琢磨了一下,其实陈嘉树在床上的乐趣无非就那两个,很好猜。

  不过转念一想,又想起对方今天一系列的骚操作,导致他一整天都处于下风。这会儿玩了游戏,喝了点酒,景铄兴致提高了不少。

  于是抱着报复回去的想法,景铄舔了舔唇,凑到陈嘉树耳边,嗓音里带上了酒意微醺的朦胧。

  哥,他低低地喊,而后停顿一下,说,我想要你

  说着嘴唇像是不经意地碰了下陈嘉树耳朵,才又慢吞吞把后面的话补完整,帮我喝酒。

  嗓音也越来越轻。

  说完后,景铄稍稍往后一撤,如愿看到陈嘉树喉结一滚,眸色深深地转向他,而后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喝完那杯几乎没有兑饮料的纯洋酒。

  那幅样子,好像喝的不是酒,而是他。

  放下酒杯,陈嘉树的唇上还沾着酒液的湿润,连带着呼出的气息都仿佛沾染着令人陶醉的气味。

  他凑过来低低地说,你想要的,哥哥做完了,说着一根手指头玩似的在景铄脑袋上卷起一缕头发,而后又问,那,哥哥想要的呢?

  景铄同样低声问:那哥哥想要什么?

  陈嘉树:哥哥想要你。

  大概是一个对视,一个喘息或者已经是他们之间的默契,总之等景铄稍微恢复一点意识的时候,他和陈嘉树已经进了厕所的隔间。

  互相撩拨了一个晚上,早就心痒难耐,几乎在进门的同时,陈嘉树就一把搂着他亲了过来。

  两个人都喝了酒,所以这会儿都有些把持不住,尤其当景铄被陈嘉树摁在怀里重重亲吻的同时,听到隔着了一扇门传来的外头暧昧而震天响的音乐时,景铄觉得自己都快飘起来似的。

  那种脑子带着身体的飘,从头到脚,特别快乐,恨不得现在就出门转几个圈圈。不过他被禁锢在了他男朋友的怀里,无法挣脱,所以只能把所有微醺的热情全部去回应给面前这个给他带来过极致快乐的男生。

  这个他特别喜欢的男生。

  这个他希望,他们能在一起快乐很快很快的男生

  景铄紧紧搂住陈嘉树,热情地回应他所带来的一切。彼此炽热滚烫的气息交融在一块,这一方寸之间仿佛着了火似的,充斥着他们粗重的喘息,热得人几乎要喘不过气。

  除了外头的音乐,围绕着他们的只有彼此唇齿间不顾一切的掠夺与纠缠而发出的声音,像是要吞噬对方,又像是要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献给对方。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

  第51章

  近几年临周发展势头迅猛这家夜店也是在今年春末的时候新开业的,刚入驻临周时就以要打造临周第一夜店造势宣传,仅凭着短短数月的时间便跻身临周最热闹好玩的夜店之一。

  不过确实从装修环境以及现场的气氛还有宾客素质等各方面都能体现出他主打高端消费群体。

  以至于连卫生间都是豪华装修不间断有保洁阿姨在里面打扫空气间也漂浮着一股淡淡的好闻的檀香味。

  宽敞卫生间一角的隔间内,景铄仰着脑袋靠在门边,一只手紧扣着壁沿。

  他的身前,一个男生正埋头在他修长白皙的脖颈间一下一下地啃咬亲吻而令他肆无忌惮的原因是冬季高领的线衣完全替他遮掩了罪痕。

  原本这周景铄不想穿高领的,他不喜欢一切高领的衣服总感觉穿着有点束缚感。再加上临周今年不是很冷这一点陈嘉树和他很相似两人入冬之后基本都没穿过高领的毛衣。

  但这周出门前陈嘉树特意叮嘱他最近冷空气降临要穿高领毛衣,景铄并不为所动。然而陈嘉树却不依不饶,他自己有件黑色半高领线衣非要让他穿这件宽松的白色高领毛衣说是情侣装。

  直到这一刻景铄才忽然明白过来他的用意。

  陈嘉树的吻缓缓往上移移到耳边时,似吻似啄地亲在他耳朵边哑声开口问:要我帮你吗?

  景铄同样声音暗哑低低应了一声。

  然而陈嘉树却没这么好说话,他一边伸手碰着景铄衣摆一边问:你要怎么帮?用手还是用嘴?嗯?

  说话时两个人几乎挨在一块,因为喝过酒,吐息间弥漫着一股酒精淡淡的清香。

  这样的距离,除了交融在一块的呼吸陈嘉树甚至可以感受到景铄明显起伏的胸膛以及粗重的喘息。

  听见他的问题,景铄并没有做出回应,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面上看不出情绪。

  刚才激烈亲吻过的嘴唇饱满嫣红,微微抿着,霎是惹眼。

  见他这么专注地盯着自己,陈嘉树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拿指腹在他唇边轻轻刮蹭了两下,而后凑过去,鼻尖抵着他鼻尖左右来回地蹭。

  怎么不说话?想要什么,你得告诉我啊,不说我怎么知道。陈嘉树说。

  一到这种时候他本身就好听的嗓音会变得格外低沉,嘴唇一张一合,声线就像绕在景铄耳边弹奏似的,勾起他不能对他的需要。

  见景铄还是不说话,陈嘉树另一只手开始往上游走,路过一片平坦的地方后,碰到某个与众不同的点,感受到怀里的男生微微一颤。

  与此同时,他自己也克制不住地加重了呼吸,指尖像被针扎了一下,蹿起一股电流,直电到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