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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戏精皇后第36节(1 / 2)





  ——你以为我是天才吗?被你一教就能写出一笔好字,到底是你在做梦还是我在做梦?咱们能实际点吗。

  谢元珣淡淡的说,“看来你是不想要密折了。”

  这话一出,沈菱顿时就是一个激灵。

  沈菱,“别啊,陛下,你的教诲我是深深的记在我的心里,我是初学者,不能一步登天,只能慢慢来,你看我现在写的是不是比之前我写的要好上很多,这都是陛下你教导有方啊。”

  谢元珣,“还是你太蠢了,这么简单都学不会,啧。”

  沈菱,“......”

  ——你啧个屁啊!你够了啊,小心我掀桌了!

  ——我怎么就这么惨,落到你的手里,你想要教我,你倒是去给我学学那些温柔亲切的夫子师父们是怎么教学生的啊!

  ——还能不能一起玩了啊?!

  ——我蠢,都是被你逼的,但凡你能善良点,我会变蠢吗?!

  沈菱咬着牙说道,“是,陛下你说的对,是我愚笨。”

  ——哼,为了密折,我忍,不忍到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算我输。

  谢元珣哈哈哈的趴到她的身上笑,沈菱刚好在写字,被他这么一弄,字就变得歪歪曲曲像个毛毛虫在爬。

  “......”想打人。

  被谢元珣突击检查了一遍作业后,之后沈菱哪怕再忙,她也没有丢下临摹字帖,虽然时间还短,但她写出来的字比一开始谢元珣看到的要好很多,隐约间带了点谢元珣的笔风,不过还很浅,不是在书法上有精湛眼光中的人看不出来,可以说沈菱还有的学。

  乐宫的笔杆子们把最新的一版《新事周报》印刷好就带着过来呈给沈菱,哪怕沈菱知道这上面的内容,毕竟是她抄写的密折上的素材,但现在看到成果她不禁感慨专业的人搞出来的就是不一样,比她之前那份质量好多了。

  沈菱问,“这次宫里有人买吗?”

  流珠笑道,“有的,娘娘,听流云说,宫中有不少人都想托她再到乐宫中买一份,之前乐宫印刷出来的都被抢完了。”

  沈菱,“卖得这么好?”

  流珠,“可不是,别的宫里是什么样子我不清楚,但是在我们长乐宫,娘娘你只要一出去,就能听到不少人在谈论这报纸里面的事,宫里有识字的,识字的就给不识字的讲,他们都很气愤那个当官的唐某是个坏胚子,明知道外甥女是亲妹妹临终前托付给他的,他还任由外甥女在后院被各种冷待嘲讽,外甥女最后会郁结于心而死也就不奇怪了。”

  “还有唐某的妹妹托付女儿时给的那批银子,说是落到他的夫人手中,但我觉得更像是落到他的手中,他拿着外甥女的身家银子在外面宴请同僚,他亲妹妹要是还活着,还不得生撕了他。”

  流珠难得好奇的问,“娘娘,这是真的吗?真的有这样为了谋夺外甥女财产,把亲外甥女害死的官员吗?”

  沈菱说,“是真的,我做的可是报纸,哪怕它不像是邸报那样严肃,它也得讲究上面讲的事是真人真实,顶多人物是用了一个化名,不是用的真实名字,如果不是真的,那我还不如让乐宫那边的人写话本给我看。”

  沈菱说,“宫里能卖得好,那外面也不会卖得差,你让流云最近就跟乐宫的人联络,把它给卖到宫外去。”

  流珠,“是。”

  从宫里出来的《新事周报》很快就在京城中一炮而红,它们不同于邸报,有阅读对象的限制,而是人人都能够看,只要识字,只要有银子,只需要几文。

  外人不知道这份报纸的靠山是谁,只知道是皇宫中出来的人,但消息灵通的还是知道它跟宝妃沈菱脱不了关系。

  报纸背景深厚,内容又是涉及到亲妹妹托孤,后院阴司,谋夺银子等好几出大戏,不火才叫奇怪,一时上下,就连官衙中的官员们都在谈论。

  “这个叫唐某的官员做得不地道,他当初能够通过科举成为官员,除了有他自己的刻苦学习外,少不了他的家人支持。我看这报纸上说的,唐某的妹妹会嫁给一个商户,就是为了能让他不缺少银子考科举,结果他一朝成了高官,就和妹妹的关系疏远,这实在是不该,后面妹妹找到他托孤,那些银子也该等到外甥女长大原数归还,怎么能够自家昧下来。”

  “财帛动人心啊,虽说妹妹对唐某有恩,但涉及到这么多的银子,没有谁能够真正的清明,但我是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哈哈,前提是你得有一个外甥女,还要再有一个嫁到商户中的妹妹,要不然想成为这个唐某都没有这个机会。”

  “这唐某品行太过低劣,对自己的外甥女尚且如此刻薄寡恩,他对百姓还能有爱护之心吗?”

  “你们说这是真的有这个叫唐某的人,还是假的?”

  “假的吧,谁敢瞎编排官员,不怕吃官司吗?”

  “嘿这可不见得,你们知道这份报纸是从什么地方流传出来的吗?我告诉你们,是皇宫,所以我倒是觉得是真的有这个官员,只不过是取了一个假名。”

  “嘶!那这‘唐某’到底是谁?”

  众人都开始在议论猜测‘唐某’指代的是谁。

  户部衙门中,唐侍郎一路上都感觉到不对劲,他的人气好像要比平时要高,几乎每个人见到他,都会把目光落到他的身上,然后低声窃窃私语。

  就连那些和他不对付的同僚,见到他,也会对他注目几秒。

  唐侍郎:“???”

  这到底是怎么了?

  唐侍郎纳闷的往前走,他追上走在他前面的一群人,“李兄,张兄,你们怎么把我给落下,害得我来的时候还以为你们出了事,特意让下人到你们府上去询问,结果你们已经来了。”

  李谦拱了拱手,打了一个哈哈说,“啊,我想起我还有事情要急着处理,我就先走一步了。”

  他忙不迭的跑了。

  张庆跟唐侍郎同为侍郎,李谦能够走,他不能,张庆含蓄的说,“唐兄,你难道都不知道吗?”

  唐侍郎,“我该知道什么?我只知道你们对我的态度很奇怪。”

  张庆说道,“衙门可能有人把《新事周报》带来了,你可以找有的人借来看一看,然后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张庆和唐侍郎说话的时候,周围的官员们都在悄悄的打量他们,主要人物是唐侍郎,张庆是顺带的。

  就在这时,曲尚书板着脸出来说道,“唐侍郎,你跟我进来一趟,其余人都别站在了,都去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