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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7(微h)「5100+」(1 / 2)





  顾清明拉着裴思凡的手,飞奔在尼斯的沿海公路上。

  椰树在头顶摇晃,湿风在脚踝穿梭。

  头顶是一轮与故乡别无二致的月亮,皎洁孤高。

  心爱的姑娘肆意的笑声盛放在他的耳畔。他好像不用等下一刻了,他想现在就死,死在她的笑声里,死在此刻她独属于他的时刻。

  他付钱的时候说了,被她用力锤了一下。

  她捶完,他冲收银的黑人小哥挑了挑眉,又从架子上拿了一盒,两盒大分量装交叠在一块,特有威慑力。

  裴思凡脚尖踹他,他和小哥了然地碰了碰拳头,得意洋洋地走了。

  到了室外,裴思凡直接骑在他背上锤他,他没脸没皮地交待,“我不能丢中国男人的脸!多买两盒又不会死了!”

  “你这叫虚假宣传!”

  “我虚假不虚假你走着瞧。”顾清明用巧劲揉了下她的翘臀,回味无穷。

  一路他们亲着搂着,几乎黏在一块。之前那些欲拒还迎保持的距离感这会变本加厉了回来。

  到了公寓的楼道,欲火便收不住了。

  他们滚落在大理石的砖梯上,手脚并用地爱抚彼此,呼吸错乱,情欲激涨。松垮的裙摆正合顾清明肆意大动的手。

  头顶响起说话声音时,裴思凡缩进他怀里,将脸羞涩地掩住。

  他轻笑地抱着她,跌跌撞撞地进了房间。

  他们的海景房落地窗没有关门,就刚刚在楼道那会的缠绵旖旎,竟飘起了绵绵密密的凉丝儿。

  顾清明将她按在墙上,胡乱的吻着,手指已蛮横地探入,汹涌翻搅,誓要掀起海啸。

  “冷吗?冷我去关窗。”

  “别,我想吹吹风。”

  他挑了个凸点的套子,塞在她手上,捧着她的脸使劲用力、争分夺秒地将唇啃了下去。

  “唔”她仰面承受,轻微的嘤咛溢出,手指只能凭着感觉寻找他的阳物,顺着卷曲,一点点推上,直到包裹好,直到他发出一声喟叹。

  遥遥海面,深不见底,时而翻腾出白色的水花,又隐没在黑暗里。

  灯火明明灭灭,树叶瑟瑟作响,椰子“嘭嘭”被吹滚落了两个。

  这些声响点点撞撞皆融进了顾清明持续的耸动间,他将裴思凡的脸扣在胸腔,一手托着她的臀不断上提下压。

  说是女上,其实全然他主导。

  “这是我大二那年梦里的姿势,我记得梦里你拼命不肯,想要自己动,可我还在气你,强力地控住你,最后你在我怀里高潮了了,可是第二天还是不肯理我。”他咬住她的肩头,没收力,齿痕嵌入白皙的肌理,渗出点点鲜血,鬼魅动人。梦醒后几天他都在后悔,为什么在梦里也没有好好说话,没有诚恳道歉。

  裴思凡被他最后一挺送上了高潮,人绷紧如离弦的箭飞出半米,又被他卡住了箭尾,拽了回来,再度撞入一记饱满。

  她跨坐在他的赤裸的身躯上,听他一句句呢喃、歉意,絮絮叨叨。

  他做完了话有些多,她总说性里的他是个娘气的少年,动作间会收不住喘息,像是低沉版的叫床,做完也有很多想法,拉着她说小话,一点也不像和徐慕白他们厮混时那副酷样。

  她好喜欢她的与众不同的少年,蛮横勇猛,温柔缱绻,独一无二。

  “宝宝,原谅我好不好,那次是我太粗鲁了,你一直都湿漉漉的,我不应该比,是我失心疯了。”

  顾清明的唇鼻来回地在她肩颈游移,一下下吻着线条与齿痕,将鲜血舔舐干净。她的鼻尖酸溜溜,喉头像噎了个馒头,鲠得上下不得。

  “我没有怪你。”她抱着他,“从来没有。”

  她只怪过自己过得如此乱七八糟,让他们的生活不断陷于剪不断理还乱中。

  要她是个清白干净的女孩,不需有钱,不需姓裴,她也能挺起脊梁骨,笑得灿烂自若,落落大方地站在他跟前,冲他挑手指,骄傲直白地勾引他:顾清明,跟我走吧,姐姐有糖,管你一辈子的那种。

  冰凉的雨丝在她汗热的背上划过。

  雨很弱,月亮不知躲在哪片云后,清亮的月光尤在。乌蓝的海水被突袭的狂风蹂躏,卷出碎银般的浪花儿。

  她仰着面,发丝儿荡在空气中,任他第二波的推车式,摇摇晃晃,天地反转。

  后来她喘不动了,撑不过两波,蜷在他身上求饶,抱着他的脖颈摇晃,“我不行了,我叫你哥行吗?”

  “刚刚是谁说,唔”他被她捂住嘴,迎接她痴憨的笑。

  性爱后的裴思凡身上会有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娇憨,平日光彩夺目的一双眼变得迷迷瞪瞪,像被灌了酒似的,总想让人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而他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顾清明捧着她的脸一遍遍地抚摸,一下下地亲吻,一双手在她的大腿根撩拨,指尖勾入再被她赶出去,换得她一声娇哼。

  “落落,我不敢想以后看不到你。”那个决定一定是个梦。

  “那现在多看会。”她将脸凑到他面前,眼中淡淡毫无悲伤,倒是反客为主先把他端详了一遍,“顾清明你知道吗,我看见王思隽了。”

  顾清明的眉头蹙了起来,带点不耐地问:“像吗?”

  她嘴角一咧,“像。”连她这个曾经枕边人都认错了

  。

  他轻哼一声,将她换了个姿势,更好地卧躺在他的身上。

  她亲着他微碴的鬓角,目光涣散,画面飘至那个旧书摊的午后,“不得不说哦,你们这样长相的人好像很痴情。”

  “怎么讲?”他手流连在她的臀上。

  “王思隽那么大好的前途,为了出道前的梦中情人义无反顾搭上了丑闻,也不管对方是有夫之妇,暗通款曲,被扒了也一句话不解释。虽然很多影迷都很失望,但是我倒是看了那次新闻后对他改观,觉得这个男的不只是帅。”

  “还有什么?”

  她肘半撑在他胸膛上,半片乳贴着,作思考状:“还有像个男人了。”

  顾清明手打横在脑后,一条长腿架在沙发椅背上,一条则勾着她,两人紧紧粘着,险险卡着。

  月色纱一样落在姣好的酮体上。

  “啪——”一个巴掌印落在了裴思凡的臀上。

  “?”她撑起身不解地看着他。

  “啪——”他又落下一记,更大力了。且面无表情,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她坐起身来躲,却被他捞进怀里,咬住耳朵,“嗯?我不够男人的意思?变着法骂我?”

  “哪有。”

  “那我够男人吗?”

  “幼稚!”她边笑边躲。

  “那就是不够男人,我得让裴落落小姐知道我够不够男人。”

  裴思凡笑意还没来得及收,眼睛上被蒙了一块布,透过花色纹路,看出是用来垫花瓶的方巾。

  她被反手一勒,轻轻一捆。裴思凡失了安全感,左右寻他,“你要干嘛!顾清明!”

  没一会,她的头顶落下一句话:“我要证明一件事。”

  月色无边,风携雨丝落在她细嫩的背上,连着微微的红一道抚慰。

  她埋首在抱枕里哭得呜呜咽咽,刚开始她哭他立马停了,她难受地左右摆动,偏他塞了件T恤在嘴里让她叫喊无能,后来他慢慢根据她的身体反应和哭泣大小,手掌一下下落在臀上、背上,胸上、颈上,最后他换上了皮带,固在手心,收着力道,啪啪啪,他眼见着她上下两处喷水呜咽,化身人体喷泉,爽得颤抖。

  他的感官也跟着快乐。

  原来看爱的人快乐,他也可以这样快乐。

  他们折腾到近乎天亮。

  她身上的红渐渐消退,顾清明还在细细观察,哪里下了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