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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对不起(1 / 2)

第31章对不起

我们要的食物陆续被端了上来,只是那该死的服务员不小心碰倒茶杯,洒到我整个裤裆湿漉漉的。幸好茶水不热,否则老子的性福就得葬身此地,然后我灭他全家再自杀。骂了他几句,用纸巾擦了好几遍都感觉不舒服,想上厕所洗,厕所又与大排挡相隔一条马路……哎,走走也无妨。

从厕所洗完出来,背部忽然被硬物袭击,回头那么一看,惨了……

这无疑是非常糟糕的一刻,我身后站了四名眼看就不象好人的汉子,每人手里各抓一根木棍,一脸凶神恶煞,恨不得活活剐了的模样。

“往死里打……”

四名汉子疾步向我走来,首先一名举起木棍就砸,由于我身在地上无法进行闪避,只好抬起手臂去挡。木棍砸中我的小臂,疼痛直穿心肺,我不由自主就发出一声痛呼。陈芊芊应该听见了我的痛呼声,磕磕碰碰冲了出来,看清楚状况以后随手抄起大排挡用来拉铁闸的铁钩就挥舞着奔过来救我。只是,弱质芊芊的她能有多大战斗力?侥幸在其中一名汉子肩膀敲了一下,立刻被那名汉子回身一脚踢翻……

敢打我家芊芊。

我火了,硬着又挡了一棍,飞快窜起一头撞向袭击我那名汉子下腹,趁机抱住他腰身使出我的柔道绝技,拦腰抱摔。很明显,那名汉子已经失去了战斗力,但我自己也不好过,脚瓜被砸一棍,左臂也中了一棍。而此时,一辆出租飞快停在面前,蒋亮跳下车,搬起傍边的垃圾桶就砸过来,砸中一名反应稍慢的汉子,只是杀伤力不强,那名汉子几个踉跄又站立起来,挥起木棍攻击蒋亮。

干看着蒋亮,大腿又挨了一棍,庆幸的是这一棍把我的战斗精神唤醒了,我一脚把那名砸我的汉子踢飞,撇下他,一步步逼近刚才踢陈芊芊那名汉子身边,避过他锋芒的一棍,起脚踢他裤裆,他立马软倒。我捡起地上的木棍,认准了他刚才用来踢陈芊芊那只脚就狠狠的砸,边砸边骂……

“让你踢老子的女人……”

砸累了,回过身,蒋亮已把另两名汉子解决掉,四名汉子全体失去战斗力,象四条狗一样趴地上鬼嚎狼吼,弄到大排挡里面凑热闹的那些无聊人看魔鬼似的看我们。

我扔掉手中的木棍,一拐一拐走向陈芊芊。我心里非常害怕,因为陈芊芊被那名汉子踢翻以后就完全没了反应,扑在地面上一动不动。到了,我屏住呼吸,心里不停祈祷,然后小心翼翼翻过陈芊芊,扶着她的脑袋,发现头发湿漉漉的,一看,全是血……

“蒋亮。”我捂住陈芊芊流血的部位冲蒋亮大吼,“叫救护车,快。”

蒋亮闻言慌乱的掏出手机拨打起来!

挂断电话,蒋亮嘴里骂骂咧咧,蹭蹭蹭冲过来捡起地上的木棍,非常火爆的往踢陈芊芊那名汉子身上乱砸一通。那名汉子原本已经被我砸昏过去,现在又被砸醒,那一声声的惨叫凄厉无比、惨绝人寰……

听到警铃声音,蒋亮飞快丢掉木棍,不一会儿,警车到了。

“怎么回事?”三名警察走下车,其中一名大声问,“谁打架?”

“没人打架,我们被人打。”蒋亮喘着粗气回答。

“干什么打你?”

“不知道,我们在吃东西,这四个家伙突然窜出来袭击我们……”

“袭击你们?”那名警察半信半疑扫了那四名汉子一眼,“怎么他们反倒受伤?”

“不知道,大概没吃饭吧!”蒋亮吐了口口水,带着血丝的口水,“我也受伤。”

“你很能打啊。”那名警察不阴不阳的语调,“到派出所说去。”

“没看见有人受伤?我可以跟你去。”蒋亮指了指我,“他不行,跟他无关。”

“你很拽啊,警察办事用你教是不是?”那名警察瞄了我一眼,然后给蒋亮上拷子,示意另外两名警察把蒋亮带上警车,他则走向我。

“要抓我?”我有点心慌,不是怕被抓,而是……陈芊芊,我不能走开。

“你打架没有?”那名警察盯住我的眼睛,“说实话。”

“我自卫。”我也盯住他的眼睛,“女朋友被打成这样,换你还手吗?”

“为什么打你?”

“我也想知道,大概认错人吧!”

那名警察犹豫了一下,没有问下去,因为救护到了,救护人员先把陈芊芊抬上车,我跟着上,那名警察并没有阻止我,他指挥着救护人员把那四名汉子抬上另一辆救护车。

在救护车里,看着救护人员忙前扑后为陈芊芊止血、输氧,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担心陈芊芊从此香消于陨,同时又担心蒋亮蹲号子,我很自责。最后不知道怎么的就给樊辣椒打了个电话,这仇原本就因为樊辣椒而结,这四名汉子的其中之三正是上一次在酒吧对樊辣椒毛手毛脚,后与我干架吃了大亏的汉子。

陈芊芊被送进急诊室,我无力的坐在门外地上,心乱如麻,一团糟糕。当初还答应过陈母要好好照顾陈芊芊,现在反倒把陈芊芊害惨,我对不起已故的陈母,更对不起陈芊芊……

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响过,樊辣椒出现在我面前。

“怎么样?”

“我他妈怎么知道怎么样?”我冲樊辣椒大吼。

“是我害了她,对不起。”樊辣椒道歉,已经第二遍,樊辣椒如此高傲的一个女子,又顶着老总的光环,要她对一个小职员道歉多难为情?不过我没有半丝高兴劲,心里堵的很。

时间一分一秒消逝,已经两个小时,急诊室的灯光依然亮透,我依然无力的坐在地上,期间所需的各项手续都是樊辣椒负责办。办完手续回来以后,樊辣椒闭上眼睛坐在我斜对面的椅子上,她眉毛总在轻轻抖动,我知道她在自责,事实上她脸上的担忧丝毫不哑于我。

急诊室的灯终于熄灭,片刻,医生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