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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一次抛下我


难怪慕容家的产业一直可以屹立不倒,原来爷爷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即便是企业近年来连续亏损,爷爷连吭都不吭一声,任由大伯和父亲继续如此的经营下去。

慕容夏桀心情复杂的回到房间,慕容家竟然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他们的成功全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他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他们的为法行为,不然他没办法再在这个家呆下去。

费明轩和雷庭找不到沐川夏,他们不敢回去见蓝逸辰,两个人坐在游艇的甲板上吹着冷风等着搜索的消息。

蓝逸辰一个人坐在树林当中,一天一夜,他连动都没动过一下,他的身上已经被雾气湿透了,身子冰凉,他仍然坐在那里保持着最初的姿势。

傍晚,当二人回到山中的时候,他脸色已经有些发白,浑身湿冷让他们二人都吓了一跳。

虽然他没有被炸伤,但是身体尚未复原,再这样折腾下去,死不了也得没半条命。

“少爷,你该不会从回来就一直坐在这里吧!”雷庭跑到他身边,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蓝逸辰抬眸,漆黑的眸中有着雾气,虽已经将近三十的男人,但是现在看来却脆弱得如初生的婴儿一般。

“她走了……她走了……她再一次抛下我……”他反复呢喃着这几句话,只觉得胸口处一闷,一口鲜血喷出,人倒在了雷庭的怀中。

“辰……”

“少爷……”

“怎么办?现在我们怎么办?”雷庭着急的看着费明轩。

“先送医院吧,川夏的事以后再说吧!”费明轩和雷庭架起他,快速的向车上走去。

蓝逸辰这次的病来势汹汹,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口中不断的叫着沐川夏的名字,这样情况足足持续了十天,他才渐渐的真正清醒过来。

这十天他们一直没有放弃寻找沐川夏,但是依然是一无所获。

而蓝逸辰在醒来之后就再也没有问起关于沐川夏的事情,二人商量之后决定,他现在身体还尚未康复,这件事等他完全好了再说吧。

南宫瑾来医院找沐川夏,被费明轩和雷庭拦住,他们把情况告诉了他,南宫瑾看着二人低着头站在他面前,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样子,心中虽然伤致极也不忍心下手了,他知道川夏一直把他们当成亲人,即使是她本人也不会怪罪他们的。

他回到别墅当中,小雨这几天哭着要找妈妈,他不知道该如何跟她交待,只得抱着她不停的哄着她。

“爹地,你快告诉我妈咪她到底去哪了?”小雨的心思向来敏感,妈妈从来没有丢下她这么长时间过,而且最近她总是半夜做恶梦被吓醒。

“小雨乖,你妈咪她去了一个比较远的地方,一时可能没办法回来,爹地会一直陪着你的!”南宫瑾抱紧她,眼泪流了下来,不想让她看见。

罗西和罗修得知消息,都不相信沐川夏会死。

“南宫少爷,川夏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她一定还活着!”罗西坚定的对他说到,她能感觉到这她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她一定是被人救了,只是暂时还无法回来找他们而已。

“我相信她还活着!”罗修的态度也很坚决。

南宫瑾非常感激他们的自信,这样也给他一个她活着的理由。

“妈咪,小白的眼睛痛!”小白突然闯进来,打断了三人的对话。

“怎么回事?”罗西抱起儿子,焦急的查看他的眼睛。

“我去叫艾伦!”南宫瑾看他痛苦的样子,转身出门了。

罗修和罗西不停的安慰着小白,艾伦过来为他检查,发现刺痛可能是强光所致,小白可以感觉到光线了。

这个结果让大家都很开心,艾伦断定,小白的眼睛继续用药,一定会恢复光明的。

南宫傲派人找到南宫瑾,他极力跟父亲争取,保了罗修一命,南宫傲答应可以饶了罗修,但是他必须尽快回南宫庄园。

三个月后,因为南宫绝大婚,南宫瑾回到南宫家,而他要娶的人正是冷思瑶。

南宫家长子成婚,婚礼办得相当豪华,几乎全世界的商界名流悉数到齐,南宫家的机场又扩大了几倍才能放下这些贵族们的专机。

为了安全起见,南宫瑾安排罗西和罗修还有两个孩子在艾伦他们的陪同下回了海冥神,而他只带阿贝一人回来参加南宫绝的婚礼。

南宫家的古堡中住满了客人,为了这些贵客的安全,这里的守卫也比平时多了好几倍。

南宫瑾正坐在房间当中看着沐川夏当初送给他的项链,敲门声突然响起,他不悦的蹙起眉头,这么晚了,佣人是绝对不会来打乱他的,到底是谁。

他站起身打开房间,一看,竟然是他未来的大嫂,冷思瑶。

“冷小姐这么晚有什么事吗?”南宫瑾有些不耐烦,对于别的女人他还可以保持礼貌,但是对于这个破坏过他和川夏好事的女人,他真的没耐心和她多说什么。

“瑾哥哥,我不想嫁给你大哥,我喜欢的人是你,我求求你帮帮我好不好?”她的眼睛通红,看样子是哭了很久。

“冷小姐似乎是找错人了,这件事我帮不上你!如果没别的事,晚安了!”南宫瑾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冷思瑶却及时的把手夹在了门缝当中。

南宫瑾略显惊讶看着表情痛苦的她,“你这又是何苦,如果真的不想嫁,可以去向你的父亲说明,我是个局外人,根本就帮不了你!”

“你以为我没求吗?各种方法我都试过了,父亲一直关着我,直到今天才放我自由!我真的不想嫁给他……”冷思瑶蹲在地上哭个不停。

南宫瑾蓝眸之中略微有一些松动,正当他若有所思的时候,一个声音响起,“我说我的新娘子怎么不见了呢,原来是跑到这叙旧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