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松一口气，点点头：“人已经带回来了吗？”

“在审讯室呢。:3w.”英格丽特道：“他的嘴很硬，什么也不说，好像傻了一样，怎么说话他都听不进去。”

“另一个呢？”方寒道。

英格丽特道：“他倒是痛快的说了，因为他姐姐是妓女，他非常痛恨，想杀光所有妓女。”

“他姐姐被他杀了？”

“是的。”

方寒无奈的摇头：“问出他信奉的是什么了吗？”

英格丽特道：“好像叫玛母神，挺怪的一个名字，没听说过，玛母神说人有两个我，需要杀掉另一个我，只存活一个我，那么就能成为真正的神使，玛母神会降下神力，死后可以进入神的怀抱。”

方寒皱眉：“杀死一个我？那他们怎么会去杀人？”

“我感觉是精神出现问题了！”英格丽特皱眉道：“这个理论是对的，但两个我是共存的，想杀死一个，异想天开了！”

方寒道：“是不是有修炼的方法？”

杀死一个我这个说法对西方的体系可能很奇怪，在东方修炼体系里却很平静，道家的斩三尸即如此。

“有吧？”英格丽特摇头道：“这个倒没问。”

方寒道：“可能是他们修炼的心法有问题，导致出现这种情况，……你打算继续监视下去？”

“有了这个案例，只能继续下去了。”英格丽特道。

方寒摇头道：“那何是能结束？”

英格丽特摇摇头。她也头疼，宗教是最让人头疼的，像正义与秩序就是一例，一个弄不好就是大问题。

这个玛母神教的信众也是一样，一旦处理不好，他们会成为大患，杀人放火甚至爆炸，自杀式袭击，防不胜防。

方寒沉吟道：“实在不行的话，只能派卧底过去了。”

“卧底？”英格丽特忙问。

方寒道：“找人打入他们身边。这样一来能省不少的事。”

英格丽特沉吟一下。点点头：“这是个好主意。”

方寒微笑：“要是能用美人计，让他们变换信仰就更好了！”

英格丽特摇摇头失笑：“我们可不是cia！”

方寒道：“我还有一个主意。”

“说说看。”英格丽特笑道。

方寒道：“找人把他们的神像偷了！”

“神像？！”英格丽特皱眉道：“这样行吗？”

方寒点点头：“这些神像有点古怪，很邪门，对他们的影响很大。你试试看吧。”

“……好吧。我会试试看。”英格丽特道：“我就怕惹怒了他们激化矛盾。惹得他们狂躁起来。”

方寒道：“把这些神像拿过来，我看看能不能找到源头。”

“这是好主意！”英格丽特忙点头：“找到他们源头，更利于控制。不行的话，只能起诉他们，让法院判他们是邪教，但你知道这非常不容易！”

判定一个宗教为邪教的阻力非常大，先要有足够的证据，后有巨大的阻碍，很多宗教势力会干预。

方寒缓缓点头。

正义与秩序闹成这样，黑神教还没被判为邪教，可见其中阻力之大，方寒对这个根本不报信心。

————

李棠不打算大规模宣传歌曲，只有一首歌没什么可宣传的，挂在网站上任凭喜欢的人下载就是了。

江小晚劝说她还是跑一跑宣传，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方寒也很忙，不能一直陪着她，她可以趁着闲功夫上上访谈类节目。

李棠最后禁不住她的劝说，只能答应上一个访谈节目，米国非常著名的一个访谈节目。

清晨时分，她与江小晚一块到了演播室，开始录这档脱口秀节目，主持人凯瑞拉是个中年妇女，长得不漂亮却很有亲和力。

凯瑞拉对着镜头微笑：“今天我们请到的是天簌之音，一曲唱遍全米的顶级歌手李棠！”

下面观众鼓掌。

李棠穿着很简单的牛仔裤白衬衫来到台上，笑着跟凯瑞拉握手，然后挥挥手，跟大家打招呼，落落大方。

她这一身虽然简单，却将她冷艳与风华展现无遗，是造形师精心比试的结果，外表看上去很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