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笑着点点头，博格纳道：“惠特曼博士，谢谢你们，我替亨利谢谢你们了！”

“病人的情况已经稳定，但恢复需要很久的时间。~~~~”惠特曼医生道：“能恢复到什么程度很难说，恐怕很难达到正常人的程度。”

“无论如何保住了命。”博格纳道：“我们不能奢求太多。”

“是的。”惠特曼医生赞同的点头，然后告辞离开。

博格纳看看方寒：“你还有事？”

方寒道：“再等等看吧，待他真的稳定了再说，接下来你要怎么办？”

“慢慢康复吧。”博格纳叹道：“亨利是国家的英雄，国家不会让他以后的日子艰难贫困！”

“英雄……”方寒摇摇头：“我想再有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不会选这一条路，英雄又不能当饭吃。”

博格纳道：“方寒，你医术高，有办法让他恢复正常吧？”

方寒想了想，点点头：“可以试一试。”

“只要有你出手，我就放心了！……把他安排到哪儿？”博格纳沉吟道：“在你别墅区再租一间别墅吧。”

方寒笑道：“不必了，我只要每周给他调理一次，前期一周一次，后来会一个月一次，不浪费太多时间。”

“那好吧，他还是在家里休养最好，最放松最舒服，……如果真能让他恢复就好了。”博格纳道：“他经验与意志都是顶尖的，非常难得！”

方寒道：“行啦。我会尽力的，他妻子还在吧？”

“嗯。”博格纳点点头：“他跟妻子感情非常好，还有一个十六岁的女儿，非常聪明。”

方寒点点头道：“难治愈他的还是家庭，心情非常重要。”

两人来到病闲前，方寒先给他扎了一次针，十五分钟后取下针，与博格纳告别。

————

宋文靖看着她们进厨房做饭，宋玉雅则静静坐在他身边，没什么话。电视机开着。里面正在播放着安妮科尔与李棠的新闻。

宋玉雅蹙眉看着，电视的主持人正在调侃，安妮科尔结束了休假，正式参加拍摄一部大片。李棠出如此。两人的片子会在同一档期上映。她们一个是方寒的正式女友，一个是绯闻女友，而且这位绯闻女友一直怀着野心。想要取而代之，她们会在今年的圣诞档中一决高下。

“方寒？”宋文靖看一眼宋玉雅，宋玉雅装作没听到。

“玉雅，是这个方寒吗？”宋文靖哼道。

宋玉雅无奈的点点头。

“他的女朋友是李棠，我听说过她，有护士给我推荐过她的歌，非常动听。”宋文靖哼首：“那罗亚男呢？”

他看一眼正在厨房里忙活的罗亚男，声音压低：“他不会是脚踏两条船吧？还有那个绯闻女友！”

“明知故问！”宋玉雅哼道：“你一定查过了，还问我干什么！”

凭她对父亲的了解，做事周密细致，来之前一定调查过方寒，在自己面前装糊涂罢了。

宋文靖哼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想听真话。”

“好吧，方寒确实是脚踏几条船，李棠是她女朋友，罗亚男也是，还有安妮科尔也是。”宋玉雅没好气的道：“这回满意了吧？”

“真的？！”宋文靖皱眉。

宋玉雅哼道：“千真万确！”

“真没想到……”宋文靖摇摇头叹了口气：“真是匪夷所思！”

“这有什么匪夷所思！”宋玉雅撇撇嘴：“现在的男人都这样！……你当初不也是这样吗？！”

宋文靖脸色微变，默然不语。

宋玉雅斜睨他：“小时候我不理解，现在明白了，你们男人都一个德性，都想拥有更多的女人。”

宋文靖道：“玉雅，不是这样的，还是有好男人的。”

“我没看到。”宋玉雅摇头道：“你找个我看看！”

“唉……”宋文靖道：“玉雅你太偏激了。”

他有些自责，自己的行为伤害了玉雅，现在已经无法挽回，造成她有这种偏激的认识，让他很疼惜。

宋玉雅冷笑道：“那你倒是指个给我看看，不是我偏激，是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

“那也不能把不正常当成正常。”宋文靖摇头道：“好男人还是有的，你会遇到的。”

“我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专一的男人要不能力不够，不得不如此，要不就是不喜欢女人！”宋玉雅哼道：“当初你跟妈妈在一起的时候不也很恩爱嘛，后来呢？”

“我是犯了错，但……”宋文靖摇头。

宋玉雅打断他：“你觉得这个错误是必然会发生，还是偶然？”

宋文靖看看她明亮的眼，无言以对，他知道自己骗不过女儿，女儿现在已经是绝顶聪明的女人了，不是当初的小女孩。

“好吧好吧。”宋文靖摆摆手道：“玉雅，咱们不说这个了，还是谈一谈方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