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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纨绔子弟

第一百八十九章纨绔子弟

?一晚上时间,黄雅欣在鼎盛会所的斗狗场赢了差不多五十来万。这也是她每次下注都很少的缘故,否则她这点钱估计就要翻几番了。

陈昱生和程云祥算是彻底被李铁嘴折服,再加上李铁嘴那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让这两个人都有忍不住想拜他为师的感觉。而如此情况,也让黄雅欣的心情比赢钱还兴奋了许多。毕竟钱好赚,但有时候关系却是用钱都未必能买到的。

随着一声钟响,最后一场斗狗落下序幕。这一晚斗狗场的输赢并不是很多,用韦庄生的话来说,也就是五百万左右,还是今晚这么多人的输赢累积起来的数目。摊到每个人身上也就二三十万的模样,对于在场的这些富豪们来说,二三十万并不是一个多大的数目。所以,对于他们来说,斗狗也就是娱乐而已。

当然,这也是今晚没有来大赌家的缘故。陈昱生以前在这里见过一个赌红眼的,一晚上在这里输掉了两千多万,那一场可以说是王鹤立这斗狗场开业至今赌注最大的一次。

斗狗结束,斗狗场的人就逐渐散掉。韩邦跟在黄雅欣身后缓缓往外走去,临出门的时候,韩邦下意识地朝许半夏的方向看了一眼。却没料到,许半夏此刻也正无聊地四望,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不经意地碰撞到了一起。

瞬间的惊愕,韩邦的心也不由跟着提了起来,只感觉全身的血都要沸腾了一般。一种想要走过去的冲动让韩邦难以抑制,但韩邦最后还是克制着自己,装作不认识的模样,面上的表情依然淡然。一步跨出门口,绕过拐角,韩邦面上才闪过一丝苦涩。轻轻叹了口气,面上的表情逐渐恢复平淡,缓步跟在黄雅欣的背后。

斗狗场内,王鹤立许子春这一行人还没散去。刚才的斗狗对于他们来说只能算是娱乐,娱乐之后难免要讨论一番。巧得是,三个人都是此中的行家,谈起来就更有话题了。这也是许半夏坐在这里感觉无聊的缘故。

与韩邦对视那一眼让许半夏面上无聊的表情顿时转为惊愕,第一反应就是见到了韩邦。可是,先不说韩邦到底死没死,就算自己看到的就是韩邦,可是,他的手脚为什么会这么完整?而且,他又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这个只有洛阳富豪才能走进的场所?

韩邦的手脚可是断掉了很长时间,医院断定他的手脚这辈子不可能恢复正常。保存两成的运动能力已经算是奇迹,若是恢复正常,那就是奇迹中的奇迹了。可是,刚才看到的那个人可是手脚健全运动正常,他根本不可能是韩邦的。

如果不是韩邦,那难道是自己看花眼了吗?又或者是,这个世界上竟然真的有一个人跟韩邦长得这么相像吗?

心中的疑惑持续了很久,最后许半夏还是摇了摇头,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是看花眼了。如果那真的是韩邦,他又怎么会不跟自己打招呼呢?

虽然心中已经将那个人就是韩邦的可能性排除掉,可许半夏原本已经平复的心情却再次黯然起来。想起那个在雪地垂死挣扎的养狗青年,许半夏的心就莫名地纠结悲怆着。

她是一个善良的女孩,走在街头看到乞丐,哪怕明知道对方是骗子,她也愿意施舍一点东西。救韩邦不是她这辈子唯一做的善事,却是她觉得最有意义的一件事情。可是,谁能想到,韩邦最后竟然落了这么一个下场。

韩邦的事情,许半夏把一大半的责任都放在了自己身上。所以,如果说这个洛阳许家大小姐这辈子,唯一让她心怀愧疚的人估计也就是韩邦了,这也是为什么她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的缘故。

旁边三个男子根本没有看到许半夏表情的改变,依然在讨论着斗狗的事情。

“我听说凌公子手里有条意大利纽波利顿,当年在开封地下狗场所向披靡,未逢敌手。说起来,还是凌公子在这一行有研究。我们玩这个也就是瞎玩,至今都没养出什么拿得出手的斗狗,在两位行家面前还真有点见笑了。”王鹤立淡笑看着那个看起来颇有一副白马王子气质的青年男子。

“王公子说笑了,我对这个也没有什么研究,那条纽波利顿也是请人花大价钱买下来的。真要让我自己去挑,十有八九得让卖狗的刮上几笔了。其实说起斗狗,还是许大哥有研究。”姓凌的的转头看向旁边的许子春,笑道:“那条纽波利顿怎么能比得上许大哥家里那条阿根廷杜高。王公子应该见过那条杜高,说真的,我玩斗狗也有几年了,还真没见过哪条狗能比得上许大哥的那条杜高!”

许子春背靠沙发,懒洋洋地道:“那条杜高的确有点本事,可是在洛阳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拉出来练过。时间长了,狗的锐性也磨得差不多了,真要拉出来,还真说不定是什么情况呢!”

“斗狗这玩意,的确应该经常锻炼,不然就容易把野性养没了。”王鹤立点头笑道:“要不你什么时候把你那杜高送到我这热热身锻炼锻炼,多练练才能保持锐性。”

“拉倒吧,现在洛阳谁不知道我手上有条杜高,真要拉过来,我怕到时候连我都得赔进去了。再说了,这杜高要真上场,恐怕到时候连个敌手都找不来,那不就尴尬了嘛。”许子春半笑说道。

王鹤立笑道:“没事,过两天有几个外地客人要来这里玩,到时候把你那杜高拉过来转两圈也好啊。”

姓凌的大笑接道:“刚好,到时候我再从郑州请几个人来捧场。他们也都是养过几条好狗的人物,对自己的狗都很自信,刚好也趁着这个机会让许大哥杀杀这群暴发户的锐气。”

许子春道:“既然这样,那也好。那条杜高这段时间都快别发霉了,我还在想带着它去山里跑几圈,这也省得我往外跑了。”

王鹤立淡笑点头,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定格在姓凌的那个年轻人的脸上。看着那年轻人眼中闪过的一道精芒,王鹤立面上的笑容却更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