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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肉那不识好歹的后妈第100节(1 / 2)





  他瞬间焦头烂额,从一大早坐到办公椅开始,就一直在处理文件,给出意见,并且给大项目的负责人打电话,但是却都找不着头绪。

  因为太忙乱,他连午饭都来不及吃,一口水都没顾上喝,最后还是没憋住去洗手间,才稍微有空闲,喘上一口气。

  可是情况并没有好转,哪怕他全身心都扑在上面,都没能挽回颓势,甚至越来越糟糕。

  不过是一个白天而已,就有不少待签合约全部作废,哪怕之前谈判的条件再好,也没有用,对方明确表示不会和常氏合作。

  如此大规模的恶劣变化,常平瞬间就猜到,肯定是有人恶意整他,可是他却查不出来。

  哪怕询问那些改主意的项目负责人,也全都守口如瓶,要么直接拒绝告知,要么打哈哈糊弄过去,弄得他颓败又愤恨。

  “我看你能躲多久,最好不要被我抓住把柄!”常平说这番话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

  这个时候,他还是自信的。

  开公司的人,经历这种突发状况,那是避免不了的。

  当初更凶险的情况,他都遇到过,好几家公司联手,想要吞并他的公司,他都挺过来了,更何况是这种小文题。

  他当时只以为事情到了这里就差不多了,但是万万没想到,当夜晚降临时,不止是在谈的项目,已经开工的项目也接连遭受到冲击。

  常平属于白手起家,但是到了这个年纪,公司早就做得很大了。

  虽说之前也遭遇困难,但整体来说还是顺风顺水,他涉猎的产业也极广,之前房地产赚钱,他就接工程,现在影视行业来钱快,他就投资影视剧。

  人脉广、资金足、消息还灵通,就导致他手下的好项目不少。

  每次出去参加酒宴,也有一堆人围着他吹捧,说他手里是一窝等着下金蛋的母鸡,他虽然当时谦虚地表示没那么夸张,但心里是无比赞同的。

  可是这些原本进展喜人的项目,纷纷出了问题时,他就知道事情闹大了。

  他接手的楼盘,建造工程负责人被一群包工头追着讨工资,声势浩大到都把记者给引来了。

  这年头欠农民工薪酬的大老板,但凡闹出来,都犹如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而本来一路顺风的电视剧,在筹备期就让无数粉丝嗷嗷喊着期待,但凡一点物料漏出,都能上热搜,就等着大爆了,可是现在即将杀青,却闹出男主演员偷税漏税,执行导演涉及拉皮条等丑闻里。

  此事一经曝光,瞬间再次上热搜,只不过想必之前的期待,这回却是一片骂声。

  那位男主角偷税漏税一事,证据确凿,都不是上娱乐新闻了,瞬间上了社会新闻,还被官方媒体点名批评,不说完全封杀,那近两年的工作是泡汤了,这部剧播出遥遥无期。

  至于执行导演拉皮条一事,暂时只是曝出些许照片,警-方通报说是已经立案调查,但是光那几张照片,就让常平几乎昏厥。

  照片里涉及到的人员,有好几个是这部剧的主要幕后人员,甚至还牵扯到女二号和女三号。

  一连三个主要角色凉了,这部剧可以直接埋了。

  如果要找人补拍,光演员就得请三个,可是之前搭好的布景,已经被拆了大半,这要是重新恢复又得一笔巨款,他现在手头资金极其紧张。

  其他项目还纷纷出现大问题,不说赚钱了,都在亏钱。

  公司里的流动资金瞬间都填进去了,可也完全不够,像个无底洞一样,看不到有希望的那一天。

  不过才一天而已,常平就坚持不住了,根本睡不着,大半夜枯坐在书房里,就连陈安茹担心送牛奶进来,都被他发泄地骂了一通。

  一直等到天亮,他再次上班,看着办公桌上的文件,如雪花一般堆着,整个人都像是瞬间炸开一般。

  他终于还是顶不住了,立刻打电话求援。

  没关系,他还有兄弟,他一个人打不过,可是他的兄弟们都是商场的佼佼者,但凡只要联手,幕后之人休想隐藏起来。

  他先给齐天成打电话,没人接,又给卫流打,是他未婚妻戚含雨接的,说是卫流昨晚醉得不省人事,叫了家庭医生过来,现在脑子还不清醒呢。

  一开始他还没觉得有什么,可是当他又拨通许毅和于方舟的电话,依然连苦都没能诉上时,他瞬间感到了不对劲。

  这些人在躲他,根本连让他开口的机会都不给。

  这说明什么?说明了他们本来就知道他会遭遇此事?还是已经猜到幕后黑手是谁,根本不愿意帮他?

  无论是哪种结果,都对他很不利。

  不过常平还没死心,或者刚刚那俩猜测都不对,这几个都是有眼色的,或许知道他有难,想让他冲着老三开口,好给机会让他和老三和好呢。

  毕竟之前那次聚餐,的确闹得不愉快,他和江闻烨之后也没再联系。

  常平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终于拨通了江闻烨的电话,可惜对面直接就是提示音,告知他无法接通,这明显是被拉黑了。

  他一下子就慌了,心底隐隐冒出个猜测,会不会这一切是江老三搞的鬼?

  但是刚冒了个头,他就立刻压了下去。

  他根本不敢这么想,要是江闻烨对他出手,他能有多少胜算呢?

  常平连连摇头,不由得轻笑出声,直接大声道:“不可能不可能,我和老三可是这么多年的好兄弟,他怎么可能对付我?”

  他这话是喊出声来的,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回响,很明显他是说给自己听的。

  常平又开始不停地打求助电话,时间过得既快又漫长。

  明明他都没能拉到有效资金,一抬头大半天已经过去了,可是每一回“嘟嘟嘟”的声音,都敲击在敏感的神经上,让他几近崩溃。

  他从不好意思开口求人,到变得熟练,甚至都形成了一套有效话术,可是无论他说得再动听,能帮他的人都屈指可数,得到的回答几乎都是拒绝。

  哪怕偶尔有几个没一口回绝的,也都是存着坏心思,想要套他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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