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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意绵绵绕君心》第105章:差点被毒死(2 / 2)

严谨尧激动了。

一股脑将保险箱里的素描全部抱出来,放牀上一放,高高一沓怕是有三四十公分那么高。

他大致翻看了一下,纸上的人除了他,还是他

天哪天哪,欧小晴藏在保险箱的宝贝,竟然全是为他画的素描诶

有生气的有开心的还有板着脸冷冰冰的模样,估计他能有的表情,都被她一一画在了纸上。

心,跳得又快又急,像是恨不能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般,他抬眸看她,眼底惊喜交加。

欧晴低着头,有些羞涩,还有点难为情。

按耐着心里的欢喜,严谨尧放下素描,改而拿起首饰盒,打开盒盖取出里面的手链。

看着圆润剔透的血玉珠子,他佯装不悦地问道:为什么不戴着?

本来刚才看到她把定情信物压箱底时有些生气,但现在发现她给他画了这么多这么多的素描之后就一点都不生气了。

但假装生气问清楚原因还是可以有的。

本来一直戴着的欧晴嘴角歪了歪,呐呐道。

一直戴着?

那什么时候取下来的?为什么要取下来?他追问,目光犀利地盯着她。

在疗养院跟你重逢之后她始终低着头,不敢看他,几不可闻地小声回答。

严谨尧闻言,懂了。

你怕我把珠子要回去?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问。

她怯怯地瞟了他一眼,默认。

严谨尧哭笑不得,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小气,送出去的东西还会要回来?

欧晴咬唇,想说这颗珠子跟你的玉佩是一对儿呢,所以你要回去的几率很大好嘛!

没逼她回答,他松开她的下巴,极有威严地命令道:手!

欧晴明了,立马乖乖把手伸出去。

以后不许再取了,知不知道?他一边将手链往她腕上戴,一边温柔而不失霸道地叮嘱道。

嗯。她乖巧点头,微微一笑。

戴好手链,严谨尧看到了小兔子腕上的那条疤

这条疤,是她当初逼他放手的铁证!

这辈子他都忘不了,当看到她割腕时内心那股恐慌和绝望

想起她当时的狠绝他就恨不得把她狠狠揍一顿。

那日的情景仿佛就在眼前,他眼睁睁看着鲜红的血从她的手腕里汩汩而出

严谨尧的指尖微颤,轻抚欧小晴腕上的那条疤痕,心脏狠狠抽搐,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酸楚。

疤痕已经变得很淡,不仔细看几乎快看不出,可见她是有去特殊处理的。

只是再淡,依旧存在,就如同伤害和痛苦,是那么真实的存在过一般

欧晴看到严谨尧情绪不佳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是想起当初的种种了。

反手一抓,改而由她牵着他,安慰般轻轻捏了捏他的手,在他抬眸看她的那瞬还裂开嘴角对他甜甜一笑,表示自己早已没事了。

严谨尧一瞬不瞬地看着对自己浅笑嫣然的小兔子,心里暖暖的,难过什么的顿时一扫而空。

嗯,所有不好的都已经过去,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全是幸福和美满。

嗯,不想了,美好的未来正等着他们,没必要再去缅怀过去的苦痛。

嗯,他们终于,苦尽甘来了!

执起她的手,他低头在她腕上有疤痕的位置轻轻一吻,然后用嘴努了努高高的一沓素描,很自然地转开了话题,怎么画着么多?



欧晴脸颊一红,不好意思作答。

是不是严谨尧勾唇轻笑,微微停顿之后,一针见血地说道:想我的时候就画一张?

被他一口猜准,欧晴的脸更红了。

嗯?是不是?他紧紧逼问,被她这副羞答答的模样惹得心痒难耐。

嗯。见逃不过,她只能点头承认。

严谨尧心里乐开了花。

于是他抱起一沓素描就开始一张张地数。

你干吗?欧晴蹙眉不解。

他抬头看她,我数数,看看这里有没有九千张。

啊?她更不明白了。

九千张?

嘛意思?

你不是说想我的时候就画一张吗?喏,我算给你听,每天想我一次就画一张,咱们分开二十五年,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那就是九千一百二十五张,给你打个九点八折好了,算九千张,不能再少了!严谨尧一本正经地说道。

什么啊欧晴瞠目结舌,哭笑不得。

她哪有说她每天都想他了?

他也太自恋了吧!

还说什么九点八折

他能再搞笑一点吗?

不够九千张我就揍你!他瞥她一眼,恶狠狠地说。

不够九千张就表示她没有天天想他,而没有天天想他的她该打!

不够九千张就揍她?

欧晴不服!

那你呢?下巴一抬,她抬头挺胸地冲他喝道。

我什么?他淡淡瞥着她。

她指着高高一沓纸,我至少还有这些素描证明我这些年里是真的想过你,可你用什么来证明你也想过我?

我有说我想过你吗?他凉飕飕地哼道。

欧晴一怔,气结,你——

他拽拽地看着她,一副你能把我怎样的嚣张姿态。

欧晴觉得面子挂不住,气得伸手去抱为他画的那些素描。

干什么?严谨尧伸手阻挡,不许她抱走。

烧掉!她板着脸愤愤喝道。

他把她的手拨开,霸道地哼哼,这是我的,你没权利烧!

喝!

她气得狠狠抽了口凉气,杏目圆瞪,怼他,什么你的?严谨尧你要不要脸啊?这都是我画的!

可你画的是我!他理直气壮地睨着她。

哦!画的是你就是你的?你这是什么强盗逻辑啊?欧晴气死了,觉得这男人真是不讲理到极点了。

不管!就是我的!欧小晴你怎么可以烧我?你太狠心了!他霸道又蛮横,还一脸怨愤地指责她。

欧晴哭笑不得。

狠狠咬了牙龈,她冲他骂,懒得跟你说!

转身想走,却被他一把拽了回去



她尖叫着倒在了牀上。

他顺势翻身压上,将她扣在身下,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就狠狠吻上她的唇

唔她气恼挣扎,攥拳用力捶打他的肩。

可她那点花拳绣腿对他根本造成不了任何威胁,只见他噙着意得志满的笑,吻得更是肆意妄为

毫无悬念,最后依旧是欧小晴败下阵来。

一吻完毕,她脸若桃花娇喘吁吁,大脑迷糊得如一团浆糊。

严谨尧看了看身边那沓素描,又垂眸看着被自己扣在身下的小兔子,指腹轻抚她微肿的唇瓣,哑声戏谑,严太太,看来我得给你办个画展才行啊!

然后整个画展全是你?她嗔怒地剜他一眼,声音也透着沙哑,娇滴滴的特别好听。

欧晴脑补了一下把这些素描挂在展厅里的画面

噫噫噫她忍不住狠狠打了个寒颤。

有何不可?严谨尧自信满满,随手拿起一张素描,啧啧自赞,啧啧,你看我年轻的时候多帅啊,这眉这眼这鼻谁能比得上?当然,现在更帅!

听他恬不知耻地自夸,欧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简直都替他臊得慌,自恋狂!

骂他自恋?

严谨尧不高兴了,眉尾一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危险地半眯起双眼,阴测测地吐字,难道你觉得我不帅?

嗅到了危险,欧晴不敢说话了。

说!我帅不帅?他自然是不肯轻易放过她的,声声逼问。

她连连点头,对他笑靥如花,嗯嗯嗯,你帅你帅,你最帅,你天下第一帅!

欧晴想,大丈夫都能屈能伸,更何况她一个小女子呢对吧!

算了算了,不跟他一般计较。

他喜欢听好话是不是?那就夸夸他好了,反正夸了他又不会掉块肉。

她说,你天下第一帅

虽然这话听起来没有多少诚意,但没关系,只要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他都信!

矫情的总统大人被夸得心花怒放,满意极了。

快乐的时针总是走得特别的快,不过是斗斗嘴,不知不觉就已经快到十一点了。

欧小晴。

严谨尧低头,将脸埋在欧小晴的颈窝里蹭了蹭,瓮声瓮气地喊她。

那闷闷的声音听起来透着一股可怜兮兮的味道。

嗯?欧晴心里一软,最是见不得他这副示弱的模样。

见惯了他强势霸道的一面,所以每当他流露出脆弱的表情时,她都特别的心疼。

我痒。他咬牙切齿,语气有些抓狂。

闻言,她心里咯噔一跳,连忙将他推开,去查看他的手

只见他的两只手背已经被他不知在什么时候给挠红了,而且开始紧绷发肿。

叫你别挠啊!她大惊,蹙起眉头气急败坏地大叫。

可是它痒啊!他的语气很烦躁,两手交叠又想挠。

她啪地一声用力拍在他的手背上,威严十足地喝道:别挠,越挠越痒!

你快睡吧,睡着了就不痒了。她推他,让他躺下,柔声哄道。

严谨尧哭笑不得。

睡着了就不痒了?

问题是痒起来怎么睡得着?

当然,其实他并不是嘴上嚷嚷的那样痒,只是想对她撒撒娇

哎呀,这么晚了!你你你你快睡,我要下去了。欧晴转眸看了看时钟,发现马上就是十一点了,吓得连忙站起来。

我难受,你别走。他连忙抓住她的衣摆,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不行,这里是欧家,不是你说了算。她狠着心摇头,不让自己心软。

而且他分明就是在装可怜,她才不上他的当呢。

见小兔子坚持要走,严谨尧没辙,充满幽怨的目光盯着她看了几秒,然后他歪头,把脸颊对着她,那你亲我一下。

不管是什么事,一回生二回熟,刚开始面对他这种要求时,她会觉得害羞,但现在已经习以为常了。

毕竟他每天都会对她说亲我一下,她还次次都害羞的话,岂不得羞死了?

欧晴二话不说,低下头就朝着他的脸颊亲上去

然而就在她的唇即将触上他脸颊的千钧一发间,他突然转回头来

她的唇就直直印在了他的唇上。

他想加深,但她机智地料到他会这样耍无赖,所以蜻蜓点水之后就快速退开。

严谨尧板着脸不满,但时间已经很晚,不宜再腻歪下去了。

还有呢?他提醒她,冷冷的模样表示他不太开心。

欧晴脸颊微烫,如他所愿地小声说道:我爱你。

严谨尧满意,一脸这还差不多的满足表情。

亲也亲了,爱也说了,欧晴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拉开门正要出去,突然身后传来男人的轻唤——

欧小晴!

嗯?她回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我也爱你!他深深看着她的眼睛,特别严肃也特别认真地说道,完了还补了一句,从未变过!

我爱你,一直都爱,从未停止,也从未改变

欧晴的心,如同灌了蜜,甜得要命,甚至感动得微微红了眼眶。

晚安!她轻声说,笑得乖巧又甜蜜。

他点头,看着她的目光深情而温柔,严太太晚安!

晚安,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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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当严谨尧起牀下楼,出现在客厅的时候,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因为他的脸,肿得跟猪头似的

哎呀妈呀!儿砸你的脸怎么了?

洪芸菲蹭地跳起来,朝着严谨尧跑过去,咋咋呼呼地大叫道。

成功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过敏。严谨尧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暗讽母亲的明知故问。

欧晴在看到严谨尧变得面目全非的脸时,更是吓得不行。

忙不迭地也朝他跑去,大惑不解,不是已经打过针吃过药了吗?昨晚都没发作呀,怎么睡一晚就变成这样了?

欧荣毅没吭声。

但看到严谨尧的脸又红又肿,本想再考验考验他的念头只能打消了。

罢了罢了!

高高在上的一国总统为了他的女儿能做到这个份上也实属不易,基本满意吧。

常言道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看女儿那一心向着严谨尧的样子,他若再刁难只怕女儿又要怨他了。

欧荣毅默默叹了口气。

药好像没什么效果,昨晚一直很痒。严谨尧无精打采地说,神色看起来很疲惫。

那你岂不是一宿没睡?洪芸菲专挑重点说。

欧晴一听,顿时又气又心疼,蹙眉斥责,严重了你怎么不吱声呢?

太晚了,不想麻烦人。严谨尧笑笑,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

你真是欧晴气得想掐他。

没关系,这会儿已经不怎么痒了。他云淡风轻地说道,还反过来安慰她。

欧晴拽了他就要走,别说了!去医院!

别去医院,安排起来麻烦。洪芸菲摇头道,隐晦地提醒自己儿子的总统身份不能像平常人那样哪儿都可以去。

欧晴看着如同中了面目全非拳的男人,急得都快哭了。

突然——